共产主义学习与实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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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努力学懂弄通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共产主义基本原理,从现在开始,从我做起,在现有的条件下,努力实践共产主义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人际关系,否则,就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者!!! 坛短信(0 新)
实践共产主义论坛 8 学习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的科学共产主义 8 一个共产党员、人民共和国军人的跨世纪申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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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共产党员、人民共和国军人的
不平遭遇 坎坷军旅
磨难人生 艰难申诉
2003
我的跨世纪申诉
谒 金 门
91医院唐良德
——请您评理   
山共水,九百六十万“方里;”应征参军尽我责,
 此情都为您!不怕艰难困苦,只怕人不讲理;因甚
 无个阿鹊地,谁人护我权益?
党与国,马列政策连真理;无限信赖进诤言,
 此情都为您!不怕被人打击,只怕无处评理;因
甚无个阿鹊地,谁人护我权益?
日和月,一万三千风伴雨;党规国则何为酬?
此情都为您!曾经被人打击,如今请您评理;因
甚无个阿鹊地,谁人护我权益?
                                                    
问党敝为谁家人?

当年磨难堪回首,难颜江东悻忧忧;
人生多少不平事,岁月如烟云郁久。
参军忠怀为国酬,历尽坎坷心依旧;
春花知否秋叶冷?飘飘无终断肠愁!

正气不扬邪气盛,正义难于无诚信;
敬言只因党教导,官长失信报复人。
六月大雪七月冷,党规不张冤一生;
假作真时真亦假,问党敝为谁家人?

二00三年春
敬爱的党:
本人唐良德,49年9月生,69年3月入伍,70年5月入党,72年3月提干,原在91医院内三科任临床护士工作,88年始做皮肤科临床和门诊医师工作,自2000年10月至今在军人俱乐部工作。
“文革”后期,虽然派性趋于缓和,但以某些领导者为轴心的宗派主义派性对峙仍十分严重,在本院尤其内三科亦如此。
本人从一名刚懂事的普通农村青年应征入伍,在野战部队,由普通营卫生员迅速成长为一名党员和专业技术军官,清纯正直。来到后勤医院工作,不仅不持派性倾向,且坚持党性,反对派性,因而倍受孤立排斥和屡遭打击报复错误处理,使本人的正当合法权利权益被严重侵害。
在本人遭受打击报复错误处理的过程中,没有任何领导站出来,坚持原则,主持公道,保护本人应有的正当合法权益。
经本人多年申诉陈情,引起了后来几届几级领导和组织的一定重视,军区后勤于96年11月和分部于2000年5月、2002年1月先后三次派人调查了解,后勤党委于96年12月和99年3月两次作出决定,联勤部于99年4月和2002年4月两次下达命令解决本人问题。但是,组织和领导在多次处理解决其问题的过程中,总是回避某些重要事实,忽略了应有的原则性,政策性和组织信誉以及问题的是与非、对与错这些根本性实质性问题,因此,是非不清,对错含混,没有结论,或久拖不决,决而不办,出尔反尔,不了了之,甚以逼写“保证”的“土政策”制人,以“领导照顾”为名,随随便便取代党规国则,取代原则和党委决议,实则是对本人的耍弄和变相处罚,而没有体现我党我军的应有作风。因而,错误并未纠正,问题未予应有解决,本人应有合法权利权益也未得到应有恢复。为此,本人再次提起申诉,请党组织给予重新考虑,而使其问题得以应有彻底解决。
多少年来,我的正当合法权益被严重侵害,失去了正常工作和正常生活权利,我在几乎乞求和乞讨中度日。我和我的家人, 都承受了原领导和组织不遵守党和国家规则的错误作为和决定的一切不幸后果。后来至今领导的同情和照顾,使我苟且维生。
领导的同情和照顾,已使我感激不尽。在危难和困苦之中,我也得到了我的同事、战友以及其他陌路人的同情、关照与帮助,这些都无不使我感激万分。领导和其他人的同情、照顾和帮助,使我生存于今,往事怎能忘怀。
但是,人们都能名正言顺地工作,堂堂正正地做人做事,潇洒地享受生活,我则只能在领导和别人地同情和照顾下苟且维生。然而,我的正当作为和所做工作劳动并未得到组织应有认可,我的应有合法权利权益并未得到组织应有承认、保护和维护。几十年的辛劳,我并没有少做工作,我是乎被组织冷眼抛弃,成了一个自生自灭,无依无靠的弃子。
我承受了太多的伤害和权益侵害,也承受了太多的同情和照顾。我已反复声明,我没有什么要求,我的要求,是在别人要求的里头,是在党规国法要求的里头。
我多么需要同志、组织和领导的了解、理解、关照和帮助,更需要组织的承认与认可。我只要求得到一个共产党员、人民共和国军人和公民的人格尊重和应有合法权利权益的保护和维护。
我们不是緑林贼子,不是山中草寇,也不是江湖中人。我们的领导不是军阀、山大王,我们的兵士、属下不是仆役喽罗,我们的党也不是乌合之众。因此,我们不能不讲规则,不能没有规矩。
我们生活在五星红旗之下,也曾面对镶嵌着锤子镰刀符号的党旗举手庄严宣誓。我们在党伟大信仰的昭示下,从五湖四海集结为一体。我们是党绝对领导下的人民共和国正规军队,是人民解放军,“党的绝对领导是不变的军魂,”“打得赢,不变质“是时代的要求,执行党的路线、方针、政策,遵守国家宪法‘法律、法规,执行军队条令、条例和规章制度是我们应有的职责。听吧,那军人道德之歌,唱得多好啊!新世纪,唱响了主旋律,“三讲”、“三个代表”、“三个文明,”新的历史使命昭示着我们。
然而,当我们站在新世纪的当口,高唱主旋律,迈入新的历史之际,回顾往昔,对同志而言,理当对其问题,澄清是非,明确对错,还历史一个真实。这不仅仅关系个人权利权益,而更重要的是关系党的信誉组织信誉的问题。
在那历史的非常年代,由于宗派派性作猖,党性被严重践踏,人们势不两立,同志团结和工作都受到严重消极影响。本人站在党性原则的立场上,从团结与工作出发,同时出于对大家的爱护,对领导的信任信赖,而常在会上提出自己应有看法与合理意见,也曾给支部写过书面意见与建议,且在一次党小组民主生活会上,当面给教导员周立辉提了诚恳意见。
大概是75年夏天,周立辉被确定转业后又复职,临时调分部教导队任政治教员期间。一个周末下午,他同护士长李焕荣来我宿舍,此时我刚写好那份《给支部的意见与建议》放在桌子上,他们一来,我便将其递予周立辉。他将其看完后说:“对我很有帮助,”走时便带了去。
也是75年,年终总结的一次党小组会,其内容是给支委成员输送意见。我们是护士班小组,周立辉也在本小组过组织生活,本人时任小组长。当时与会者有周立辉,两位护士长李换荣和赵彬,有我,大概还有护士胡玉珍。我给周立辉输送的意见大意是:你是教导员,支部书记,科里主要领导,作为一名政治工作人员,应当心胸宽阔些,不要因一些小事与人计较,团结全科同志搞好工作,你应负起主要责任。
本人认为,一个单位的问题,关键是支部一班人,主要责任在领导。而周立辉作为科里主要领导,政治教导员,党支部书记,应当负起主要责任,搞好支部团结,从而团结全科做好工作。况且周立辉曾在分部教导队担任过政治教员,有一定马列主义理论水平,我认为,他也应当有这个能力和胸怀。
然而,真诚的信赖和善意的愿望,领导却给予了凶狠的打击报复。
本人一向工作、学习表现突出,且待人诚恳和善,也尊重每一位领导和同事,在全科同志中较有威信。本人喜欢学习,也对马列理论感兴趣,而周立辉是教导员,又曾在分部教导队当过政治教员。我认为他有较高马列水平,故尤其敬重他,也常向他讨教和汇报思想。他也似乎信任我,因此,在组织科里学习时,常叫我念文件读报纸。
但是,在以领导者为轴心的两派对峙中,本人不偏不倚,就事论理,坚持原则,实事求是,有话会上讲,当面说,且态度忠恳,不徇私情。而在实际上,却倍受孤立排斥。所以,有一次早晨全科打扫卫生扫地时,张甫全主任对我说:“你是光杆司令。”
由于长期压抑积郁,致使本人于76年8月,在收治唐山地震伤病员期间,一度精神失常,被诊断为“精神分裂症。”此后,又遭到进一步排斥和一再打击报复、错误处理。
76 年7 月28日凌晨四点多钟,本人正在值大夜班,突然感觉坐椅在摇晃,同时发现电灯亦在晃动,便立即意识到地震。于是马上将全科病员从熟睡中唤醒起床,早上广播中传来了唐山发生地震的消息。不几天,我院便接收了一批地震伤员。
那时,从国家机关到单位、社会,从地方、学校到部队,几乎都处于势不两立的严重派性争斗之中,而真正坚持党性原则的则处于维难之困境中,人们的关系十分紧张,犹剑拔弩张之势,同时国家领导人相继去世,巨星陨落,地震发生,只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天翻地覆,时代骤变即将来到之感。我也想象着,人们经过这些长期斗争、灾难、痛苦和牺牲之后,似将达到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友好和睦真正共产主义之境界。然而,后来尤其加在我身上更加严酷的事实告诉我,一切都那么遥远,那么渺茫,可欲而不可求。
76年8月14日,本人被送入三五八医院精神科住院,一进病房直感到某种说不出的难以名状的被迫害感。
本人住院后,孙跃庭副政委和张甫全主任来三五八医院看我,孙跃庭副政委单独会见了我,当时我谈到科里不团结,工作受影响,教导员对此没抓好。
本人住院4个月,于76年12月14日病愈出院后回科照常上班。
后来听人告知,当时本人罹病住院,引起了较大反应,分部和院两级工作组进驻本科。科里有的认为,本人给唐山伤病员买东西、寄钱是“雷锋精神”,有的说是“精神病的表现”。本人或许动了一点恻隐之心,同情之情,并非在乎人们怎么看,怎么说,而使我感觉更深的是,人们利用我罹病为枪使,继续相互攻击。
大概在此期间,周立辉被调至内一科任教导员,其后于78年至83 年任政治处主任。
人类这一动物世界,比较自然动物世界,要复杂千百倍,千万倍。因为他们凭借自己独有的高级思维的智慧相互攻击,相互伤害,是任何自然动物无可比拟的。但人类这种行为,也正是证明其动物性表现,而并非真正完全的人,如同古埃及“狮身人面兽”一样。
在如此半人半兽的生活世界中,许多人不免会受伤害,尤其象我这样清纯而富于正气感同情心且又毫无防人之心的弱者,更难免其害。然而,更大的实质的伤害和侵害,还在其后。
79年5月7 日,本人又度罹病住院,于5月20日许,教导员王凤久与主任张甫全便来三五八医院病房通知本人转业,同时由王凤久给本人填了转业安置去向表。此前,王凤久已叫我的四川老乡原外一科护士周世清给本人家属写信,以我生病为由,叫她马上来队。
5月31日晨,本人家属到达本院,当日上午,王凤久与王义渠便来三五八医院,以其家属来队为由,要求医生让本人出院。
出院手续是王凤久办的,出院证未给本人见面,本人家属也未见到。后来本人查阅病案时看到医生当时的《出院小结》写道:“经氯丙嗪600mg/日治疗23天,精神症状没有完全消失,因其家属来队,其单位领导同意患者出院,回单位治疗。但出院后要继续治疗,防意外。” 
但出院后,领导除了纠缠于转业问题外,其它概无过问,致使其治疗中止,由此造成本人病情反复且迁延。
79年10月中下旬,当本人病情趋于加重时,领导则令医生史鸣树和卫生员刘少山将本人送交地方,结果造成了地方组织拒绝接收。
但是,在其离队临行前,由于周立辉对护送医生有亲口交待:“你是医生,你的任务就是护送唐良德到地方,负责路上不出问题,只要顺利送到,就算完成任务,其他你别管。”而未领回本人。
当护送人员悄然离去之后,地方组织人员向本人家属询问并笔录了有关情况,且叫其写了证明材料,然后将本人的关系材料退交给了本人家属,且嘱其妥善保管,等部队再来人。
然而,当等到教导员王凤久和医生王义渠来到时,本人家属便要求其将本人接回部队,且一再声明其本人有病,需要回部队治疗,但却遭到了无情的拒绝。王凤久且说:“人不接回去,等到明年处理转业干部时,再重新补办一个手续,如果有什么情况,就发电报来。”
 79年5月,当本人家属被叫请假来队后,领导便将我的一切推给她。其家属看到本人在病中被处理转业,很不满意,十分恼火。但领导一方面给她施加压力,另一方面以各种方式欺骗她,拖住她,还曾多次从火车站将她截回,使她难以脱身返回单位。领导承诺说:续假问题,你不用担心,我们以组织名义联系,假期的工资由院里负责。而事实上,他们不仅没有给她一分钱工资,且也未联系续假问题。当本人家属最后回到单位时,已误假达半年之久,其单位领导不允许她上班,且要按无故旷工处理。只是在其家属反复说明情由,并写了检查之后,才被允许上班,但其当年调级时则因此被取消了资格。
这些所谓的领导同志,说话、做事不负一点责任,不顾一切后果,与其说是部队领导,不如说是草寇大王、江湖骗子或许更恰切些。
由于本人失去了单位、组织,失去了粮食、工资等一切生活供给和治病条件,而这一切都被加在了本人家属身上,与其导致家庭极困和矛盾的多重折磨,使其本人病情进一步加重,痛苦不堪,也使其家属无法上班工作获得应有工资收入与其正常生活,实在难以承受和忍受。
本人家属作为一般工人妇女,又带着刚学步的周岁孩子,她怎能承受这种由强大的部队组织的错误作为所致并加予的额外不幸之重负。于无奈之下,她只有将本人送回乡下老家。
但是,白马非马,一切都似是而非。老家亦那样陌生,亦非自己的家。我实在难以承受,总欲出走。
一天夜晚,黑暗笼罩一切,吞噬了一切。光明何在?路在何方?
我的老家在“红岩”的故乡。一根火柴,使我想起了烈火与永生,想到光明,于是,点着了草垛。倾刻,火光冲天,划破了一片黑暗,招来了数里之外的乡邻。
一阵呼号、喧哗与忙乱之后,火终于被扑灭了,但草垛则成了一片灰烬。
人们以无奈的神情,疑视着从我身旁走过,没有问询,没有议论,也没有评判,只有生产队老队长对我母亲说了一句话:“有什么就弄点什么给他吃。”
二十余年过去了,受打击报复,被侵害遗留的问题仍未彻底解决,歧视、屈辱和屈待仍时刻侵害着我的合法权益与其正常生活,也时刻折磨和伤害着我的心灵。虽然老队长早已故去,但他的话却时刻没有忘记,乡亲们的神情,亲人焦急如焚的心情和母亲忧愤的面容,以及那时的场面、磨难和痛苦,也那样记忆犹新。
我头上有一块伤疤,这伤疤就是当年罹难千里故乡,流离飘零,且放火烧了乡亲们的草垛。这伤疤使我失去了未来的机会和希望; 这伤疤
是强大的部队组织和领导不遵守党和国家规则与信用的错误作为强加给我的;这伤疤比阿Q头上的疮疤更痛、更屈、更辱。因为,它是我受教育的,培养我且是我信赖的部队组织和领导加予我的,并给我和我的乡亲们心灵蒙上了一层至今尚未平复的阴影。所以,自那以后的几次探亲回家,大家都很回避,我也无颜讲部队的话题,这因为当年并非仅仅是悲哀与痛楚啊!
我想,对于当年的事,当年我所经受的遭遇,乡亲们与我是有同感的,乡亲们也是理解我,同情我,对我怀有深厚感情的。
“唱支山歌给党听,我把党来比母亲……。”“党啊,党啊,亲爱的党啊,您就象妈妈一样,把我培养大,教育我爱祖国,鼓励我学文化……。”
党啊,爱您颂您的歌,永远唱不完。可当我遵照您的教导,按照您的规则去做时,那些把持着组织权力的领导者,却象旧社会地主一样,用“鞭子抽我身。”您描画了“四化美景”、“幸福的明天,”—“共同的革命目标;”行动上,却毁灭了我的所有生活与前程。
为什么背叛自己的思想、自己的规则,从“象妈妈一样”慈爱,变成“象旧社会地主一样”凶狠?倘若部队党组织和领导,真的象我的母亲,我的亲人,我的乡邻一样,对我也有那份理解,那份感情,就不会如此对待我,打击我,报复我,也定会使我的问题得以完满解决。
火熄灭了,乡亲们各自归去。但夜依然是那样的黑暗,那样可怖,那样无奈。
夜为何如此黑暗,如此可怖,如此无奈?那制造黑暗,制造恐怖,制造无奈的魔魁,为何这般折磨人,迫害人?
在黑暗中,我隐约看见那茅屋,是那样古旧,那样狰狞丑陋。莫非就是这古旧的东西作怪?于是,毫不犹豫地拔下一把稻草,又划动了火柴…… 此时,耳边立刻响起了母亲急迫而愤怒的责骂声,结果制止了一场更大的悲剧。
“当那么多年兵,就这样不知好歹吗?”我永远记得母亲责骂的话。那不知好歹,是非不分,对错不明的一定是那古旧的东西。我仿佛看到那比茅屋更古旧,更丑陋的狰狞可怖的东西,在决定我命运的领导者头脑中多么牢固地存在着。
原领导对我是那样的凶狠,此后有的领导对我也那样无情。我艰难地生存,我的上访与申诉漫漫无期。
“人民是个抽象的概念,为人民服务不是为你个人服务。”我不会忘记原领导得胜的笑,也永远记得,1987年那位上级领导将我无情地拒绝于人民大门之外的情形。
六月大雪七月寒,假作真时真亦假。抽象寓于具体之中,整体寓于个体之中,没有具体就没有抽象,没有个体就没有整体,否定了人民作为具体的个人客观存在,事实上就否定了人民抽象的整体,那么,他也就站到了人民的敌对方面。
这旧东西多么可怕。我是乎明白,那些领导者为什么对我如此仇恨?是乎是那旧东西使他们由抽象的人民公仆、人民勤务员变成具体的人民的主人和老爷,使他们“象母亲一样”慈爱,变成“象旧社会地主一样”凶狠。他们无视党规国法,无视部属的正当合法权利权益,而制造黑暗、制造恐怖、制造悲哀;他们不辩是非,不明对错,用抽象歪曲真实,否定真理,否定党的思想,顽固坚持维护错误,具体地站在人民利益的对立面。
且问:当那么多年兵,那么多年共产党员,那么多年领导干部,难道竟如此取胜?如此的混?如此以“抽象的概念”,具体的作为,对党的思想和党规国法吗?
我和衣而卧,心头流着泪,也流着血。家人也几乎没有睡,但大家都没有更多语言。
翌晨,我毅然的走了,但不知走向何方!
翻过山岭,越过沟壑,崎岖的山路,坎坷不平。天低沉,阴霾浓,群山无言,溪水无语,树和小草也那样沉默。抬眼四望,在这曲折的道路上,惟我只身而行,仿若置身旷无人烟的莽原之境,内心深感孤独和恐惧。忽然,身后远远传来亲人的呼唤。这呼唤声穿过群山, 在山间回响,是那样亲切熟习,又似那样遥远陌生。她是多么凄怜,多么无奈,多么无济于事啊!
我们的祖国是伟大的,我的故乡也是美丽的,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都曾经养育过我,是我生命的根基和源泉,这里的每一个人和一切都使我熟习和了解。我爱祖国,也爱我的故乡、我的亲人和乡友,爱祖国的人民。但在生存无着无保,前路未卜的处境下,一切都变得那样暗然失色。我伤心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当时的心情,我擒着泪,但没有回头……
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军人转业乃寻常事。我作为一名党员,一名人民共和国军人,并非不服从组织,不服从领导,也并非不愿转业离开部队。而对当时的我而言,转业也是难得的机会。因为,一方面,到地方新的岗位,换个环境,能够改变我当时的处境,可以更好地工作、学习和生活;另一方面,家属单位条件差,孩子小,也需要照顾;再则,作为年轻专业技术干部,入党早,进步快,地方也很需要,且后来听说,我尚未到地方报到之前,地方组织就已确定了送我上学。
但是,由于领导的错误作为,使本人有病未得到应有治疗,且在其病情加重时被送到地方,而致使地方拒绝接收。尚在未离队之前,政治处主任周立辉就很明白的对我说:“先回去,不行再回来。”可当真的“不行”时,他们却又自食其言,将本人拒之千里,抛弃不管。事实上,这无异于发配、流放的惩罚和有意识的折磨耍弄。很显然,领导是完全有意识的借转业之机,趁人之危,落井下石,整治本人,使我失去未来的机会和希望,以至置于死地而后快。
然而,后来有关上级领导来了解解决问题时,却也站在处理本人的立场上,为原领导的错误辩护,其说:“有病就该转业,不转业就退休。”而回避了问题的实质和有关原则、政策及其有关法律规定,因此,使其问题至今都不能得以应有解决。
在自私狭隘的个人主义主导,迷信崇拜特权,长官意志至上,漠视原则、规范的社会里,有些倚权者会利令智昏,丧失人性、良心、理性和道德。当人尤其长官丧失了作为人的这些基本素质,那么,与野兽就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甚至会成为比野兽更野蛮的,黑暗中可怖森森的,害人的魔魁。在这里,仅有的原则、规范等于零。于是,对于正义和无权者而言,一切就成为黑暗可怖,毫无保障的无奈的悲哀。
人类似乎并未超越原始时代,只不过以文明掩饰其原始实质,以笑里藏刀的阴险狡诈和野蛮的汇合罢了。人究竟与猿与兽有何区别?我仿若被抛弃而飘零于茫茫荒漠中一缕满身兽伤和创痛的毫无着落的孤魂。
“我的家在东北的松花江上……。”不,我的家在西南的嘉陵江上,这里有山川、河流、稻米香,有我的父母、亲人和乡友……,流浪——,流浪——。当年日寇侵占我国土,使多少国人飘零四处,流离失所。而如今,侵略者早已被赶走,在新中国——人民共和国的国度里,可领导和组织,打击报复我,侵害我的合法权益,使我流离飘零,到处流浪的凄惨情形,与当年的情境多么相似啊!因此,不由使我仿佛又听见了当年那悲凉、凄怜的歌声,流浪——流浪——。可现在使我流浪的,却是自己的组织、领导、同志、同胞哇!流浪——流浪——。
中国为什么会落后?为什么会成为“东亚病夫”,挨打,被列强外辱侵略、践踏?就是因为,中国有许多“变种”——不是洋鬼子的“鬼子”,他们整天琢磨着整治自己人,以欺负自己人,欺负同胞,“窝里斗”为能事,做了和做着洋鬼子想做而做不到的事,起到了洋鬼子想起而起不到的作用。倘若有一天,洋鬼子再次打进来,他们很有可能会成为汪精卫式的人物,既便洋鬼子还没打来,他们也背叛了自己组织,自己国家的规则,实践着洋鬼子欺辱践踏国人的愿望。我的部队组织和领导,就象当年鬼子进村一样,“扫荡”了我的所有权利权益,毁灭了我全部的生活与希望,使我到处流浪,流浪——流浪——。
我仿佛听见了凤凰的哀鸣,看见了凤凰涅槃。我想着“烈火中永生,”渴望火的更生,凤凰的更生,心中呼唤人类理性、良知、良心的复苏。
我在痛苦的磨难中,漫无天日地飘零、 飘流着……
在此情况下,我院才派人将本人寻回。
熊熊烈火照亮了我又一次生机。80年1月31日,本人回到部队。经住院治疗61天,病愈出院后又回到原内三科继续做临床护士工作。
然而,于81年9月,当本人再度罹病住院治疗期间,我院却背地里给本人办了退休手续。
后来才知道,正是本人此次住院治病期间,我院有关部门领导,暗中授意我院原消化科医生X X X,随意编造了本人“精神失常,丧失工作能力”的所谓鉴定性“诊断证明书,”且以此为依据,与其手下背着党委和其他领导,也背着我本人,暗地私自操作,欺上瞒下,给本人办了退休手续,错误地剥夺了我应有合法的服现役的权利权益。
请问,本人患精神疾病,也未在本院住院和治疗,而本院作为非精神专科的普通医院和X X X作为本院消化科医生,有什么资格为此作诊断鉴定?且背着当事人,弄虚作假,歪曲事实,随意编造,连起码的医规医德都不讲,如此臆造的伪“诊断证明书,”何以为据?
81年9 月7 日,本人经住院两个月治疗,病愈出院后即时正常上班。10月在班上听说本科军医崔莲淑,领导给她谈话退休了。后来了解到,本人与崔莲淑、刘润芝等6人是同一份命令退休的,但12月本人才从群众口中得知本人退休的消息。
当时本人感到十分茫然,便到政治处质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规定,有劳动能力的公民享有劳动的权利,我又没有丧失工作能力,且正坚持正常工作,为什么决定我退休?”其副主任王洪旺说:“宪法也规定,劳动者有休息的权利,作为军人,就得服从命令,你能工作可以继续工作,但既已决定了退休,以后调级晋职就不行了。”主任周立辉则说:“转业地方不要,就退休算了。”当时院长曲德珍说:“主要是目前的情况,你能上班,就继续上吧。”后来他又对我说:“你退休问题,我不知道,院党委没有讨论过。”
人们的经验认为:乌鸦叫就要死人。然而,某个领导一个“转业地方不要,就退休算了”的叫声,就使我又一次死去了未来,且死去了未来的一切机会和希望。
后来那位领导微笑着,以得胜的样子问我:“柞菜长的什么样?”我不解地顺便答道:“上面是绿叶,下面是疙瘩,再下面是根;种子跟油菜籽一样,埋在泥土里,长出来就是柞菜。”他说:“天塌下来有山顶着。”我始终不解其意。我不能理解,他们等,作为共产党员,作为党一级组织和政治机关的领导者、组织者和工作者,竟如此同乌鸦一样黑,一样没有规矩,一样随便,一样凶狠。                    
但是,我曾经看到,柞菜里有“变种,”农民播下柞菜种子,也有长出“变菜”的。大概党也如此,播下“凤凰”的种子,而长出“乌鸦”来。倘若“乌鸦”多了,就会同流而合污,邪气就会盛行,“天”就会变黑,就会塌下来,正气就会遭受打击报复,人们就会受苦受难。
在此过程中,没有任何一位领导或机关人员,向本人通告其有关退休问题,更没有告知其究竟以何根据,何规定以及在何时通过何途径、程序由哪一级组织决定本人退休的,也没有找本人谈过有关退休安置问题,或填写任何相关表格文书等。
然而,于87年,政治处却突然告知本人说:地方安置通知已到,要求本人接受安置。本人理所当然不予认可,且断然予应有拒绝。
79年期间,国务院和中央军委联合文件规定:“因疾病未经治愈或正在住院不能坚持正常八小时工作的干部不能转业交地方。”
但是,当本人因病正在住院,我院便宣布本人转业,且在其病尚未治愈时,人为中止了本人的住院和治疗,更由此造成本人病情反复且加重的情况下,令医生将本人送交地方,又因此造成地方组织拒收时,却又一再拒不将本人领回部队,也不安排应有的治病问题,而造成了本人病情进一步加重和长达数月生活无着,流离飘零,以及其他严重后果。
这完全违背了国务院和中央军委的上述政策规定,因此是完全错误的。
然而,我院原组织及其有关领导,对此错误和渎职行为,不仅没有作应有检查、反省和向本人陪礼道欠,却反而在原有错误和渎职基础上,以其因此造成“转业地方不要”为借口,于81年在本人再度罹病短暂住院期间,不惜以滥用职权,超越职权,超越专科,蓄意作假,歪曲事实,臆造诊断,背着党委和其他领导,背着我本人,暗里私下操作,欺上瞒下等不正当手段,给本人办了退休手续。当年本人年仅32岁。
这不仅完全违背了党的组织原则和实事求是原则,违背了法律证据原则和最基本的医规医德原则,也完全违背了1978年8月19日第五届人大常委会第三次会议批准的《中国人民解放军干部服役条例》关于军队干部退休条件“男年满55周岁、女年满50周岁以上或因公致残、积劳成疾基本丧失工作能力的干部,可办理退休”的法律规定。因此,也是完全错误的,且是错上加错,是错上加错,是对本人作为中华人民共和国军人合法权利权益的严重侵害。同时也是有关领导利用职权和组织权力泄私愤,图报复,以个人主义之私怨,报复党性原则之公德,而对本人曾在组织会议上提意见的进一步打击报复,因而也是对本人作为一名共产党员应有合法权利权益的进一步严重侵害。
本人作为临床护士,在遭受其极度孤立排斥和一再严重打击折磨的恶劣处境下,虽几度罹病,但并未丧失工作能力,也没有脱离临床工作,且一直参加正常上班。
新的领导根据本人情况,于88年调整本人作临床医师工作,92年后在门诊皮肤科工作。
自96年5月开始的有关数字统计,本人平均月接诊患者700余人次。本人喜好学习,勤勉工作,且积极负责,热诚服务,在其三十多年的医院医护工作中,从未发生医疗事故与其纠纷。
多少年来,本人含冤受屈,忍辱负重,一边积极工作,一边向各级组织和领导申诉陈情,要求撤销其原退休决定,恢复现役及应有权益。
96年11月中旬,由军区后勤政治部有关领导,会同11分部薛城办事处领导,带领工作组,来我院了解其问题。
半月后的12月初,下达了后勤党委对其问题的决定:
1.    否定原退休决定;
2.    技术级调至八级,定中级技术职称,如果同意转业,作97年转业,如果不同意转业,技术级仍调至八级,仍定中级技术职称,作现在重新退休。
十几年的冤屈与其申诉,盼来如此决定,既感高兴,但又不无疑虑。因为:
1.    对其问题未作出应有组织结论,似有是非不明,对错含混之
疑;由此
2、    似以转业或退休作为解决问题的条件,有仍从站在处理本人的角度出发,而并非站在解决问题本身的角度出发之嫌。
但是,党员服从组织,军人听从指挥,因此,本人在表示服从组织决定的前提下,提出了自己的意愿和请求:
1.    作为转业,本人考虑到年龄偏大,恐怕安置有困难,故不同意转业,而同意重新退休;
2、作为“现在退休”,本人则年龄尚轻,且正处于工作盛期,与规定的应有退休条件相差甚远。因此,本人提出了在落实“否定原退休决定,技术级调至八级,定中级技术职称”,恢复现役之后,待符合现行《军官服役条例》规定的退休条件时,再退休的请求。
但领导未同意本人的请求,并要求本人转业。本人考虑到内地安置有困难,便提出到新疆支边,领导也叫本人写了申请,但其后又说不行,又要本人退休,且说:“不同意问题就搁下。”
经过考虑,本人同意“现在重新退休”,并按领导要求写了不再申诉、上诉的书面保证。
院领导还应诺同时给予5000元一次性经济补偿,而后却并未兑现。
97年7月,我院政治处补填齐全了我的有关报表(技术级十一级、十级、九级、八级;主治医师职称、文职级四级)与重新退休报表,并院党委请示报告,一并呈报到薛办,由薛办报到后勤。
此后却久无结果,亦无讯息。自98年6月,本人又先后两次上访后勤和多次电话追询。直至99年3月,后勤却又下达了“技术级由十二级调至八级”的新决定,且又要求本人写了不提其它要求,不给领导找麻烦的书面保证。
99年6月初,其“技术级由十二级调至八级,新的工资自99年5月算起,以前的工资不补”的命令下达。2000年1月,由九分部下达了技术级八级九档的工资决定。
至此,问题并不能解决,且其决定无法正常执行。如果按正常执行,其工资反而较原工资有减少。
2000年4月4日,本人再次向中央和军区领导分别发出《我的两千年申诉》信。
2000年5月11日,分部有关领导会同院领导找我谈话。本人要求:重新核实本人问题,澄清是非,明确对错,作出应有组织结论,给予应有解决。但分部领导说:没戴政治帽子,问题本身没有结论,现在也不好作结论,只能谈具体要求,解决待遇问题。
于是本人提出:1、否定原退休决定;2、按同期入伍的相应待遇对待:技术级调至七级,定中级技术职称--主治医师,文职级四级;3、补发以前的应有工资及服装费;4、现在重新退休。
分部领导说:“我从济南往南来,你从兖州向北去,在泰安解决问题。”
后来,听分部领导说,经与联勤部协调,于2000年底分部报告报到了联勤部,但此后仍久无音讯。其后本人又多次电话追询分部和联勤部有关部门,下面说报上去了,上面却说没看见报告,不知道。本人也曾连续多次致信有关领导,均无回音。
至此,寝食难安,辗转反侧,便于2001年12月22日写了《回还断肠迷》寄予各级领导并附信致军委领导一并发出。
2002年1月16日,分部有关领导带领一名干事再次来院,会同政治处领导和有关人员与我谈话。我仍然要求对其问题澄清是非,明确对错,作出应有组织结论,给予应有恰当解决。分部领导仍坚持说:没戴政治帽子,本身没有结论,不存在做结论问题,只能解决具体待遇。
领导总是强调“没带政治帽子,”是乎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需要给我带一个“政治帽子”而没有带,所以没有结论,而现在解决问题时,也“不存在做结论问题。”如此而已。但是,为什么考虑当时的领导和组织在处理我转业和退休过程中的行政行为存在什么问题呢?难道群众没做错什么,而作为领导和组织的行政行为就不存在是与非、对与错的问题?那么,领导和组织在处理群众人事问题中,就不需要遵守政策规定,而可以不负责任和任意妄为吗?难道领导和组织做错了的事就不需要承认错误和纠正错误吗?难道现在的领导和组织也只能站在原领导和组织的立场上,而不应该站在党的政策规定立场上来对待问题吗?
2002年4月22日,分部有关领导与联勤政治部一名干事来院会同院领导、政治处领导及有关组织人员再次找本人谈话,传达了联勤部党委的两份命令。一份命令:文职级调至四级,自1999年4月15日算起;另一份命令:撤销1981年9月22日的退休决定,新的退休时间自1999年4月15日算起。
这与问题的应有解决仍相差甚远,且仍解释说:是领导“照顾。”
作为党员、军人,当应服从组织,服从命令。但是,作为组织和领导,并没有考虑到有关党规国法及其问题的是与非、对与错这些根本性实质性问题,而是作某种主观感情意志的“照顾”处理,缺乏我党我军应有的正规规则性、严肃性和严谨性,没有体现其凛然大义,申张正义,讲正气与其党的“三个代表”先进性的应有风范和作风,也没有体现人民军队应有的同志情、战友爱的真诚关系,因而使其错误并未得到应有纠正,本人应有合法权利权益未得到应有恢复。因此,本人表示服从命令,同时保留意见,并保留继续申诉和上诉的权利。
作为接受党和军队培养锻炼三十多年的党员、军人,我应当以党性和国法为最高准则,且以此维护自己应有的合法权益。依照党规国法保护党员、军人的合法权益,也是组织和领导义不容辞的本职职能和应尽之责。
因为,这不仅仅关系个人权益待遇问题,而且关系党规国法的尊严和严肃性问题,关系党的信誉、国家信誉、军队信誉和组织信誉问题。
无论领导和组织对我如何,我还是看到正气和希望的存在。因此,我始终抱以真诚的信赖,抱以坚定的信心信念。
《中国共产党党章》第四条(四)款规定:“党员享有”“在党的会议上有根据地批评党的任何组织和任何党员”的权利。《中国共产党党员权利保障条例》第二条规定:“党员享有的党章规定的各项权利必须受到尊重和保护,任何党员、党的任何一级组织都无权剥夺。”第二十三条规定:“党组织要认真处理党员的申诉。”“应按照全错全纠,部分错部分纠,不错不纠的原则,实事求是地处理。复查或复议的结果应告知申诉人。”“对党员提出的请求,凡属合理而且能够解决的,党组织应认真及时地予以解决。”《中国人民解放军纪律条令》规定:军人认为自己的合法权益受到侵害,有权提出申诉。
当年本人在党的组织会议上有根据,实事求是地给领导提意见,完全是党章规定的党员正当权利。然而,不仅未受到应有尊重,反而遭到排斥和一再打击报复错误处理,严重侵害了本人的应有合法权利权益,对此,理当予应有纠正。但是,组织和领导在多次解决其问题的过程中,除了对本人同情照顾之外,并未考虑这些根本问题,因而使其问题至今尚未得以应有解决。
常思己非,今昔何昔,不知季节变换,此刻是春天吗?我并非无情种,是不进油盐,不食人间烟火的怪物,我也希望与常人一样活得潇洒体面,活得灵光一点。我也并非铁石之心,无怨无悔,怨只怨党无信,悔只悔太愚信。愚智思维,生就的木头,造就的船,使家人也深受其累。我的一切生活几乎都成了不应该的事。但事已至此,即便豁出一切也要争取那份应有权益。
我所以不满,是因组织无信誉,不讲理,不遵守游戏规则。一个强大的部队组织,不容于我,欺负我这样一个普通的愚信者,怎么也说不过去。
为此,我必须再次提出申诉,且请求:
一、    重新复核查实其问题,澄清是非,明确对错,作出应有组织结论:
(一)、对本人的作为和所做工作予应有组织评价和认可,并作出应有组织鉴定,承认本人应有权利权益;
(二)、对原领导、组织处理本人转业、退休问题作出应有组织结论,认定其错误;
   二、重新考虑解决其问题,彻底纠正错误,恢复本人现役及应有权益,按同期入伍的相应待遇对待,并补调相应级、职、衔及补发应有工资和服装费。
 
申诉人 唐良德
                             二00三年四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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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坚定 2004-5-28 20:44:23 
 
兵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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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性、坚定 20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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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主义的本质是用马克思恩格斯主义指导我们的一切言论和行动:在全世界没有一切剥削阶级和剥削制度,更没有一切私有制度和私有观念!坚决实现两个彻底决裂!共产主义革命首先是革自己“既得利益”和“私心杂念”的命;其次只有全世界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首先解放全人类,才能取得最后成功!共产主义基本原则是:彻底灭私两个决裂,绝对平等相对自由,追求真理积极进取,团结互助奉献创造,勤俭节约艰苦奋斗,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科学决策民主监督,绿色环保生态平衡,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共同幸福真正和谐,永恒发展走向崇高!
2004/6/14 11: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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