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践共产主义论坛--从"龙潭三杰"到"红军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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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努力学懂弄通马克思和恩格斯共同创立的共产主义基本原理，从现在开始，从我做起，在现有的条件下，努力实践共产主义的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人际关系，否则，就不是真正的共产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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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践共产主义论坛 8 学习马克思和恩格斯创立的科学共产主义 8 从"龙潭三杰"到"红军三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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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龙潭三杰"到"红军三杰" 文、／曹春荣在中国共产党的情报与政治保卫史及文化工作史上，李克农、钱壮飞、胡底是3个充满传奇色彩而又功莫大焉的杰出人物。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他们在周恩来直接领导下，深人龙潭虎穴，与强敌斗智斗勇，演出了党史上极为惊心动魄的一幕。来到中央苏区和红都瑞金后，他们又以丰富的地下斗争经验及多才多艺之身，活跃于此间政治保卫战线与艺苑文坛，走出了一条从"龙潭三杰"到"红军三杰"的辉煌之路。楔入敌人心脏的"铁三角" 李克农祖籍安徽巢县，钱壮飞是浙江湖州人，胡底老家在安徽舒城。他们3人都是大革命时期人党的。大革命失败前，钱、胡二人在北京光华电影公司从事革命文化工作。蒋介石背叛革命后，他俩先后离开北京，来到上海。为了生活，钱壮飞曾给上海市公用局填写人力车牌照，后来报考上海国际无线电管理局举办的无线电训练班，以第一名被录取。当时的国际无线电管理局局长徐恩曾也是湖州人，他见钱壮飞这个小同乡长着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脸，一身合体的西装，配个黑色领结，带副金丝边近视眼镜，一派清秀俊逸的样子，已有几分喜欢。再加上钱壮飞不爱嘻笑多嘴，办事稳重干练，又颇能"体察"上司好恶，徐恩曾更是赏识有加，很快把钱壮飞从广告业务员位置上提拔为局秘书。钱壮飞站稳脚跟后，设法找到了在一家电影公司工作的胡底（又名胡北风），并通过胡底与时任中共上海市沪中区委宣传委员的李克农相识，接上了组织关系。 1929年冬，全国革命形势迅猛高涨，各派军阀之间的矛盾日趋尖锐。蒋介石为此坐卧不安，食不甘味。为了消灭红军和苏区，破坏白区的中共组织，翦除异己，蒋介石要国民党特务首脑陈立夫尽快扩大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的特务组织。陈立夫也是湖州人，因同学和亲戚关系，他把这项特殊使命交给了徐恩曾，并委任徐为调查科长。徐恩曾虽然担此重任，但他是个纨绔子弟，精力主要放在吃喝玩乐上，于是，就请钱壮飞代为物色特务人选。这可是打入敌人内部，获取敌人机密的极好机会。钱壮飞迅速把这一情况和自己的想法，向李克农所在的党组织作了汇报。李克农又立即向中共中央特科转报。周恩来主持中央特科会议，专门研究了这一新情况。鉴于钱壮飞已在徐恩曾身边取得一定地位和信任，有条件实施党中央两年前关于"派遣一两位忠实同志，到国民党部队以及某种反动机关，做侦探和破坏工作"的计划，决定批准钱壮飞的建议，派李克农、钱壮飞、胡底3人打人国民党最高特务机关，进行特殊战斗。中央特科还决定他们3人组成一个党小组，直属中央特科，由李克农担任组长，中央特科情报科科长陈康负责和他们联系。此后工作中的重大问题均由党小组讨论决定，各人分头执行。根据中央特科决定，钱壮飞答应了为徐恩曾筹建特务组织。为便于工作，钱壮飞带着女儿钱椒。女婿刘妃夫（内定为沪宁间交通员）、儿子钱江，跟随徐恩曾去南京上任，把妻子双英留在上海作联络员。李克农则乘国民党CC特务组织在上海用国际无线电管理局招聘新闻编辑的名义扩大特务组织之机，以公开应试的方式打进去。他只用短时间就掌握了应试知识，旋即以第一名的优秀成绩被录取。徐思曾对李克农观察一段日子后，颇有得人之感，便升李克农为特务股股长，管辖全国的无线报务员。 1930年初，在南京中山东路5号一座中式小楼的大门上，挂起了"正元实业社"的牌子。小楼屋顶上架设了天线，这就是国民党指挥各地特务的最高机关--国民党中央组织部调查科。开张伊始，钱壮飞向徐恩曾建议，"正元实业社'位以制造无线电小型发报机为主，这样可以掩人耳目。而收集情报，自然用新闻记者名义最合适。因此还应在各地建立新闻通讯社，延揽一批能干的记者。编辑，为我所用。这些点子正中徐恩曾下怀，很快就被全盘采纳。于是，徐在南京建立了长江通讯社，并让钱壮飞做社长，统管各地通讯社发来的情报。稍后钱壮飞又请准在南京丹凤街成立了民智通讯社，作为长江通讯社的分支机构，由钱兼任社长。钱壮飞趁机举荐胡底担任民智通讯社总编辑，又把自己的第三个妻舅张家龙介绍到民智社做翻译。不久，为搜集东北、华北地区的情报，徐恩曾要钱壮飞在天津建立长城通讯社。钱壮飞安排胡底出任长城通讯社社长，张家龙为记者。这样从南到北，全国各地各党各派的情报，通过李克农、钱壮飞。胡底之手，全部为我党所掌握，以至于蒋介石发动对中央苏区军事"围剿"的计划刚刚出炉，就辗转到了远在赣南的中央红军统帅部案头。徐恩曾以建立"正元实业社"等特务组织的政绩，得到陈立夫乃至蒋介石的夸奖，因而对钱壮飞更加信任，让他做自己的机要秘书。但凡往来电文，具体事务，甚至自己的家事，都交给钱壮飞料理。得意之余，徐恩曾不免在人前人后夸耀自己手下有钱壮飞、李克农、胡底3员干将。可是，他连做梦也不会想到，他的得力干将竞是共产党的忠诚战士；他引以自豪的特务网竟是共产党人的杰作；送到陈立夫。蒋介石面前的绝密情报，竞有一份复制品同时摆在共产党中央领导人的面前。共产党则把自己的这3位优秀战士誉为楔入敌人心脏的"铁三角"。周恩来称赞他们是党的情报工作"前三杰"。他们的战友及后来人更是形象地赞扬他们为'龙潭三杰"。千钧一发之际的旷世功 1931年4月25日，中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曾任中央特别任务委员会成员和中央特科行动科科长的顾顺章在武汉被捕叛变。顾顺章在党内的职务和经历，使这一突发事件构成了对上海党中央机关和中央领导人的严重威胁。顾顺章一落人敌特手中，就提出要面见国民党武汉行营侦缉处长蔡孟坚。蔡孟坚一提审，顾顺章就露出叛徒嘴脸，恬不知耻地对蔡说，他有对付共党大计划，请蔡火速安排他去晋见蒋介石，他要"当面陈情"。 4月 25日，正好星期六。身在南京的徐恩曾照例一早去上海，与姘妇共度周末。"正元实业社"里照例由钱壮飞总理一切，代徐恩曾坐镇中枢。眼看一日无事，不料晚上9点多钟，电台接连收到从武汉发来的几封加急密电。其中两封写着徐恩曾亲译的密电，引起钱壮飞的警惕。他想，武汉方面究竟出了什么大事，为何如此紧迫，又非要徐恩曾亲自过手？事不宜迟，他立即关上房门，翻译电文。当译出顾顺章在汉口被捕并已自首一节时，钱壮飞大吃一惊。再译到'如能迅速将顾解至南京，三日之内，可将上海共党机关悉数肃清"时，钱壮飞顿觉事态严重。他沉思片刻，紧接着翻译第二、第三封密电。只见由武汉行营主任何成浚署名的电文写着："速派军舰将顾顺章解送南京"。"军舰由九江启航来汉，两日内可将顾顺章押解南京。"此时此刻，钱壮飞脑海里立刻闪出3日内，即不出4月28日，国民党当局就要在上海张网以待，一举捕获我党中央领导人，破坏我党中央机关的可怕场景。但他临危不乱，很快稳住情绪，设想如何尽快把这些情报送达党中央，让中央机关和党的领导人赶在4月27日前转移到安全地带。从列车时刻表上，他了解到当晚11点钟还有一趟宁沪特快列车，便打算利用这趟车抢时间。为了不暴露自己，他决定让女婿去上海报信。他驾车送女婿刘妃夫去南京火车站，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尽快设法将这十万火急的情报送达党中央。刘记夫于4月 26日清晨到了上海，辗转与李克农取得了联系。李克农不敢稍怠，设法找到陈康，又和陈康一起见到周恩来。周恩来当机立断，召集中央有关领导；采取应变措施。首先把顾顺章知道的所有关系和线索统统掐断，把顾顺章知道的所有联络暗号和接头方法也全部作废。之后，将中央机关、江苏省委机关、共产国际远东局机关全部撤离原地，中央领导和机关工作人员、地下交通全部转移。 4月26日；钱壮飞在"正元实业社"神态依然，沉着地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上。这天又收到武汉发来的3封加急密电。其中一封表明敌人已嫌军舰迟缓，改派飞机解送顾顺章到南京。一封则说徐主任的秘书是共产党，请速将此人扣留。钱壮飞再也坐不住了。他迅速而从容地整理了文电和经手的账目后，赶到民智通讯社，通知在这里的同志立即撤离；又给天津的长城通讯社拍发了"潮病重速返"的急电，通知胡底他们立即撤离。做完这些事，钱壮飞才叫来女儿和刚从上海返回的女婿，告诉他们，自己将乘次日上午的火车撤离南京，并要他们打掩护。想到女儿女婿将受牵连，钱壮飞不由得泪满双眼。 4月27日早饭过后，徐恩曾从上海回到南京的办公室上班。钱壮飞一如既往笑脸相迎，亲手把几封密电交给了他。两人正寒暄，陈立夫打来电话，要徐恩曾赶去国民党中央党部，会审在武汉抓到的共党大头目。徐恩曾放下电话，转身就走。钱壮飞见徐的座车开出，立即从后门直奔火车站，乘上午10点钟到上海的火车离去。当日，顾顺章带领陈立夫、徐恩曾逮捕钱壮飞未果，又直扑上海中共中央机关等处。然而，此时已一处处人去楼空，周恩来和陈赓经过化装，从敌人眼皮底下消失了。顾顺章和陈立夫他们邀功请赏的希望，一个个变成了肥皂泡。由于钱壮飞、李克农对党忠贞不二，危急时刻大智大勇，党中央机关和领导同志得以幸免于难。设或没有他们的努力，中共历史很可能就要改写。周恩来等中央负责同志曾多次说过，如果没有钱壮飞，我们这些人早就不在了。苏区保卫工作的排头兵 1931年8月，再也难在国民党统治的中心城市进行隐蔽斗争的李克农、钱壮飞、胡底3人，按照中共中央的安排，分别来到了党所创建的中央苏区，并相聚于中央苏区的中心瑞金。在这片工农大众当家作主的自由民主新天地里，他们的心情格外舒畅，都想为党再立新功。李克农他们进人中央苏区后，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在瑞金成立，苏区大规模的政权建设、武装建设和经济文化建设相继展开；党的高中级干部、包括原在上海的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的领导陆续来到瑞金。由此带来的党。政、军、群各部门，尤其是中枢机关的政治保卫任务，也就越来越繁重。然而，国家政治保卫局系统刚刚组建，不仅机构尚难健全，人员不足；而且已有的干部也普遍存在理论、文化、业务水平不高和实际工作经验不足的问题。李克农、钱壮飞、胡底便成了培养苏区各级保卫干部的优秀教师。他们经常到国家政治保卫局举办的训练班讲课，传授马列主义理论、科学文化知识和业务技术知识。他们联系自己过去在白区从事地下工作的经历和保卫工作的实际所作的讲解，形象生动，通俗易懂，深受学员喜爱。钱壮飞告诉学员，为了做好保卫工作，就要设法提高侦察和审讯的本领。平时在侦察和审讯过程中，要学会观察并迅速掌握、记住对方的各种特征，如身材、长相、脸色、口音，生理上、行为上与众不同之处等。他嘴上举例说有个人长相如何，手下就同时把这个人的相貌逼真地画了出来，引得听课的人啧啧称奇。他还教育学员，做保卫工作一定要重视调查研究。不但要调查敌人党、政、军、特的机构情况，还要注重了解敌占区的商会、学校、公众团体、保甲长，特别是敌方报纸的情况。针对工农出身的同志不愿去敌占区藏污纳垢的茶馆、戏院、酒楼、妓院侦察，搜集情报，他强调那里也是战场，要有敢闯龙潭虎穴的勇气，学会和三教九流、特务、流氓各色人物打交道。当然，深入那种地方，要时时保持清醒的头脑和坚定的革命意志。他鼓励学员多学几套本领，以提高侦察、审讯和保护自己的水平。如怎样盯梢和反盯梢；怎样化装才能装什么人就像什么人；怎样不当着审讯或谈话对象的面做记录，又能牢记审讯或谈话内容等。钱壮飞调到军委二局后，负责破译敌人无线电密码，从中搜集敌人的军事政治情报。从"展"密算起，他一连破译敌人100个密码，并为之取名"百美图"。为此，军委开了庆祝会，周恩来副主席亲临庆贺。李克农除了和钱壮飞、胡底一样给保卫干部、战士传授各种知识和技能外，还担负了协助国家政治保卫局局长邓发制订各项保卫工作法规制度的重任。为此他经常利用晚上的时间，在昏暗的油灯或烛光下伏案起草各种文件，以致两眼视力受到严重损害。在中央苏区，他们3人在政治保卫系统和情报部门都担任重要职务。李克农曾任国家政治保卫局执行部部长、红一方面军政治保卫分局局长、国家政治保卫局红军工作部部长。钱壮飞曾任中革军委政治保卫分局局长、二局副局长。胡底曾任国家政治保卫局预审科科长、侦察部部长。由于他们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多才多艺，精明干练，眼界宽阔，彼此配合默契，又对党忠心耿耿，对同志诚恳热情，因而他们在中央苏区，尤其在中央红军中的声望日隆。"红军三杰"的美称也就不胜而走。红都艺苑文坛的多方面手李克农、钱壮飞、胡底在白区进行隐蔽战线的斗争，无异于在龙潭虎穴捋龙须与虎谋皮，其尖锐、复杂、凶险不言而喻。为着迷惑敌人，保护自己和朋友，他们精通多种职业与化装。意想不到的是，他们的这套本领竟能在中央苏区，尤其是红都瑞金的艺苑文坛大放光彩。朱毛红军在赣南闽西创建中央革命根据地时，很重视用文艺的形式开展政治宣传和思想教育。不过起初因为缺乏艺术人才，只能搞些说唱和跳舞。李克农他们到了瑞金后，连同李伯钊、危拱之等，把外面的话剧、活报剧、滑稽剧和相声、双簧等戏剧曲艺搬上了红军俱乐部、军民祝捷联欢会、俱乐部或工农剧社汇演，以及各种慰问演出的舞台，大大丰富了苏区的精神文化生活。钱壮飞做过美术学校教员，当过小报编辑，演过电影，又擅长绘画，写得一笔好字。还因为学过5年医学，做过几年医师，善于化装。胡底毕业于中国大学，当过电影演员，对话剧编、导、演也都在行。他还会拉胡琴、唱京戏，教过时任中革军委参谋长的叶剑英唱《李陵碑》。李克农常跟他俩在一块搭手配戏，身上的艺术细胞也挺活跃。深受红军指战员和苏区干群喜爱的《红色间谍》（后更名《松鼠》）一剧，就是由胡底编剧，钱壮飞导演，李克农参加演出的节目。钱壮飞还根据意大利文艺复兴时期的著名画家达·芬奇的一幅名画，改编了话剧《最后的晚餐》。演出时由他自己饰演画家，胡底饰演一位进步知识分子。《阶级》这出滑稽剧，是各种晚会的保留节目，由胡底编剧并饰演马夫，钱壮飞饰演账房先生。此外，钱壮飞、胡底还各自或合作编演了许多节目，如《活菩萨》、《黑奴吁天录》、《为谁牺牲》等。1931年12月，钱壮飞、胡底和红军学校教员李伯钊一起，奉命组织了一个门人的红军宣传队，去红五军团第十五军军部驻地一一瑞金九堡慰问演出。李克农也编过讽刺国民党官员的哑剧《秘书长万岁》。直到1935年6月，红一、四方面军在您懋会师，胡底还在国家政治保卫局演出的《上茅房》二人剧中饰演了一个角色。钱壮飞的画技和书法在红都。红军中也是非常出名的。临时中央政府机关报《红色中华》的报头就是他写的。这张报纸和中革军委机关报《红星报》上的漫画，也大都出自他的手笔。平时只要胡底出个点子，他就能立刻画出漫画来。他画过一个战士用只脚踩着狗的腰间，双手揪住狗的尾巴，另一个战士两手持棍奋力击打狗头的漫画，以此说明红军的守备部队和攻击部队所担负的任务同样重要。钱壮飞还是位难得的建筑设计师。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前夕竣工的临时中央政府大礼堂，以及二苏大期间揭幕的五大革命纪念建筑：红军烈士纪念塔、红军烈士纪念亭、红军检阅台、公略亭、博生堡，都是他一手设计的。这些分别坐落在瑞金沙洲坝和叶坪的建筑物，造型独具匠心，而且布局得当。如大礼堂高大敞亮，空中俯视像顶红军帽；上下两层坐位以主席台为圆心呈扇状排列，整体采光、通风、传音效果都很好。纪念塔塔身像射向天穹的炮弹，塔下一行"踏着先烈血迹前进"的砖砌大字，直通检阅台下。公略亭三角形，像个"公"字，又寓意黄公略牺牲于第三次反"围剿"战争。如今，当人们欣赏过叶坪红军广场上这几座革命纪念建筑后，常常不约而同地生发出一种感慨，那就是新中国成立后，首都北京天安门广场上的建筑物布局，犹如当年中华苏维埃共和国首都瑞金红军广场上的样子。由此可见钱壮飞的设计思想是如何的超越时空而不朽。 1934年10月10日，党。政、军、群中央机关和中央红军一起离别瑞金，踏上漫漫长征路。李克农、钱壮飞、胡底均随军长征，并且继续从事情报和政治保卫工作。红军在长征途中能够避免钻进国民党军队的包围圈，党的高级领导干部和重要会议有可靠的安全保障，很大程度上就得力于他们的情报和保卫工作。可惜，正是"国难思良将，板荡识忠臣"之际，钱壮飞不幸于 1935年3月29日二过乌江时，在一个深山老林里被反动地主民团杀害了。7个月后，胡底又因反对张国焘公开分裂党和红军，被秘密杀害。至此，"龙潭三杰"、"红军三杰"中已去了两杰。只有李克农幸运走到了陕北、走到了北京，得以继续为党和国家建功立业。好在党和人民不会忘记他们。1945年，中共七大追认钱壮飞、胡底为革命烈士，把两人的名字载人大会印制的《革命烈士名人剥里。1962年2月9日，李克农上将在北京病逝。13日，首都各界数千人为他举行公祭。中共中央副主席。国务院总理周恩来主祭。党和国家领导人陈云、邓小平、董必武、彭真、陈毅、李富春等陪祭。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宋庆龄等送的花圈挽联，放在灵堂最显著的位置。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长罗瑞卿致悼词。悼词除了高度评价李克农的功勋外，特别提到他"同为革命壮烈牺牲了的钱壮飞、胡底同志一起，为保卫党中央领导机关作出了卓越的贡献。'这是非同寻常的，是党中央根据周恩来的提议写上的，是对过去牺牲的钱、胡二烈士补行的追悼，是人民对二烈士和李克农永远的纪念。附记：本文写作曾参考《中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史料选编（红军时期）》、《壮志凌云谱春秋》、《江西苏区文化研究》等书，以及汪木兰、李敏、福贝、苏智良等写的有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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